红色的电话机放在隔断式的办公桌上,每天响个不停,我的晚报记者生涯是从接热线电话开始的。 “大红公鸡哪里有卖?多少钱一斤?哪里的公鸡更好一点?”临近春节,电话里的信息总是被这些内容充斥。接到这样的
“文老者,徐其飞哭兮兮嘞要辞职嘞!” 2018年3月,挣扎已久后,我拿着第一次写的辞职申请去找记者部田坚主任面聊,没想到他在向时任贵阳晚报总编辑的文思宛老师说这事时,说我是哭兮兮地提出来的。
1998年我参加工作。在当时,由于资讯传播的途径较少,因此,看报几乎是人们出了家门了解天下的唯一窗口,作为本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,看《贵阳晚报》便是当时同事间在交通车上以及工作闲暇时的日常。 从小
1980年5月26日,一张“姓党姓晚又姓筑”的新型报纸在贵阳山城面世,这就是《贵阳晚报》,迄今已经整整40周年了。以后有了《贵阳日报》,晚报不再担负贵阳市委机关报的功能,着力于为市民服务,更加得到